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7 0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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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5:07
诸葛亮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哀和幸运 杜甫的《蜀相》中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句子,古往今来让多少英俊豪杰扼腕叹息:诸葛亮胸怀经天纬地之志,运筹帷幄,能决胜于千里之外,一心辅佐刘氏,成就汉家天下,可惜智勇之士,天不肯与寿,壮志未筹,中道陨灭。这也正是众多豪杰之士共同的人生喟叹。 但自古以来,世人多着眼于诸葛的壮志未筹,却少有触及到诸葛的内心隐秘世界的: 其一:纵观历史,像诸葛处境的智勇之士为数不少,从商纣的比干到吴越争霸时的伍子胥,再到楚汉相争时的范增,何其相似,他们那一个又有好下场; 其二:白帝城刘备托孤,一番言语,惊的诸葛汗流浃背,诚惶诚恐,他只有殚精竭虑,效犬马之劳,不敢越雷池半步,这正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其三再说扶不起刘阿斗,昏庸*,宠幸奸佞,耳朵根软,毫无一丝主见,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尤其是这样的昏君。 智谋冠绝一时的诸葛不可能不认识到以上三点的利害,如此看来,成都决非他诸葛久呆之地。的确如此,从刘备中道崩殂到诸葛星落五丈原,其间一十二年,诸葛亲自率军进行了一系列的战争,从七擒孟获到六出祁山,七擒孟获到还说得过去,为了境内的安定团结,六出祁山则有些不可理解:人人都知道“蜀中无大将”,无论从人力,物力,财力上,两川都无法与中原抗衡,无疑诸葛是清楚这一点的。他在《出师表》对此有这样的论述:“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事实上,诸葛能辅佐阿斗籍两川基业,力保鼎足之势,已是不世的功业。诸葛知道辅佐阿斗,凭两川基业,中兴汉室,这只是个无法企及的梦,诸葛为什么知其不可而为之呢?这正是诸葛的悲剧。 成都决非久呆之地,久则生变,这是历史的教训和现实的反映,他只有远离成都,远离阿斗,但他的声望和地位又不允许他明哲保身,方法只有一个:出祁山北伐中原,以光明正大,不使人猜忌的原因远离是非之地。然而六出祁山北伐中原,诸葛打一两个胜仗可以,要想逐鹿中原,这是诸葛力所未逮的,这也是诸葛心知肚明的。真是进退维谷,首鼠两端。 然而权衡利弊,六出祁山,于公可以呼应江东,先发制人,稳定大局;于私可以远离是非之地,成就功名,即使是战死沙场,也可不坠一世英明,名垂青史。可以说诸葛对于他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剧性结局是有预见的,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但现在看来,诸葛能马革裹尸而还,成就一世功名,较之比干、伍子、范增的结局还算是幸运的。 这样的说法虽未免唐突武侯,但不失为一家之言,用以就教于方家。 东方朔 可悲的地位,可贵的人格 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今山东惠平)人。生于汉景帝前元三年(前154),卒于汉武帝太始四年(前93)。东方朔生活的年代正是西汉王朝的全盛期。《史记·平准书》说:“汉兴七十余年之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不可食。”汉武帝在此基础上,大力开拓,内外经营,汉帝国的声威远振,国内一派升平景象,随着经济、文化交流的开展,远方神异的传闻,珍禽怪兽,奇物瑰宝也涌进了中国。所有这一切,使人们开阔了眼界,扩大了胸襟,受到了鼓舞,整个社会洋溢着乐观开朗的气氛。东方朔在汉武帝初年上书自荐,他说:“臣朔少失父母,长养兄嫂,年十三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诵二十二万言。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亦诵二十二万。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这样的陈述,当然有东方朔的个性在,但它也反映了当时一般文士思想的共同特征,仅把它看成是东方朔性格诙谐、轻狂的表现,是不全面的。由此我联想到盛唐,联想到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李白的这一认识与东方朔的陈述,在精神是相通的,都是产生于社会蓬勃向上的时期中。 东方朔进入仕途以后,并未能和他想象的那样受到重用,施展自己的才智。“待诏公车”、“待诏金马门”,表面上虽然好听,可实际上他的生活待遇,一如侏儒、俳优,随时听候皇帝的召幸。他需随时准备陪从皇帝巡行狩猎,根据皇帝的意图,以其所见所闻,写成赋颂,供皇帝赏玩。这样的处境不能不使东方朔感到难堪,其情绪由开始的兴奋转为愤慨,但他没有让这样的愤慨爆发,相反的却由于汉武帝“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那么他就索性以俳优面目出现,于是他假传圣旨,恐吓侏儒;深宫射覆,痛惩幸倡;不待诏割肉归家,借酒醉于殿上便溺……,他的言行,他的文章也因此带有诙谐放诞的色彩。班固称东方朔为“滑稽之雄”,“不能持论”,封建时代的文人指斥他行为放荡,现代学者中也有人认为东方朔是专供宫廷娱乐的皇帝的清客。如果联系当时一般文士的境况,纵观东方朔的全部活动,我以为以上的评价未必是公允的。《汉书》多次把东方朔与枚皋并提,以其“为赋颂,好嫚戏”,“不得比严助等得尊官”(《汉书·枚皋传》),而因其“不根持论,上颇俳优畜之。”(《汉书·严助传》)枚皋是著名的《七发》的作者枚乘的儿子,汉武帝“得之大喜,召入见,待诏。”《汉书》本传说他“不通经术,诙笑类俳倡”,陪从汉武帝巡幸各地,“上有所感,辄使赋之,为文疾,受诏辄成”。枚皋确实是一个皇帝的清客而专供宫廷娱乐。但作为文士,枚皋也不满自己的处境,他说:“为赋乃俳,见视如倡,自悔类倡也。”反映了他内心的苦恼。司马迁虽然出身经历与东方朔、枚皋不同,但作为太史公、中书令也常侍于汉武帝的左右,他也有“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报任安书》)的感叹。这反映了当时文士社会地位的低下,但并不说明他们的人格就一定低下,思想见识就一定浅薄。司马迁在《史记》中为淳于髡、优孟、优旃立传,认为他们虽为倡优,但“谈言微中,亦可以解纷”,他们的言行也是很了不起的。司马迁写《滑稽列传》,歌颂倡优,既是对世俗观念的*,也表达了个人身世的感慨,心情是激愤的。因此,我们也可以理解东方朔行为的乖张,正是他才智不能施展,反遭鄙视,内心极度悲哀、愤懑的*表现。 东方朔的言论虽然诙谐,但也有他深刻、尖锐的地方,更不是一味阿谈颂扬,以顺遂汉武帝的心意为目的。他直陈的见解,常常是公卿大臣所不敢表示的。他反对汉武帝微行狩猎,扰民伤农,严正陈辞,以“大殷作九宫之市而诸侯畔,灵王起章华之台而楚民散,秦兴阿房之殿而天下乱”作为历史鉴戒,意气勤勤恳恳。这与太中大夫吾丘寿王不仅不加劝阻,反而为之扩大上林苑的行为相对照,更显出东方朔具有*家的眼光和气度。汉武帝的姑母窦太主寡居而私宠董偃,挥霍财物,不计其数,满朝权贵都以结识董偃为荣,汉武帝也准备“置酒宣言”,以隆重的礼节来接待他。东方朔对此极为不满,据理力争,指斥董偃为“国家之大贼,人主之大蜮”,终于使汉武帝不得不改变主意,表现了东方朔敢批逆鳞的斗争精神和鲜明的是非观念。当汉武帝问他:“先生视朕何如主也”,并向他与当时公卿大臣公孙弘、倪宽、董仲舒等相比较,自己以为如何时,东方朔的回答,或顾左右而言他,或表现为不屑一顾的态度,既显示了他的机智,也表现他不肯违心谄事皇帝、权贵的傲岸不群的性格。 作为文学家的东方朔,他的作品有开风气的贡献。据《汉书·艺文志》,东方朔有作品二十篇,多数已佚,存三篇完整的作品:《七谏》,载刘向编《楚辞》中;《答客难》、《非有先生论》,《汉书》本传、《文选》均载,唯文词稍有差异。后两篇最为著名。《答客难》据《汉书》本传称,是他上书陈农战强国之计数万言,终不见用后所写。文中假设有人对他虽然“博闻辨智”,“海内无双”,又“悉心尽忠以事圣帝”,却是“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提出疑难。接着他进行答复,大意为:当今与战国时代不同,是“圣帝流德,天下震慑,诸侯宾服。”在这样形势下,贤与不肖没有什么不同,“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云之上,抑之则在深泉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这篇文章表面上是庆幸自己生逢盛世,当以修身为务,骨子里则表明自己怀才莫展,个人的尊卑荣辱全凭帝王摆布,其间的牢*不平之气是很容易体会出来的。在形式上《答客难》采用客主问答的方式,虽然不以赋名篇,但实际上它是一篇赋。由于它道出了封建时代有才能的知识分子不得施展怀抱的共同苦闷,后来不少人都采用这一方式来表述自己的志趣,汉代就有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张衡的《应问》等,远至唐代韩愈的《进学解》,也是有意学《答客难》的。可见其影响之深远。《非有先生论》形式与《答客难》相同,“非有先生”即司马相如《子虚上林赋》中“子虚”、“乌有”。它借古讽今,假托非有先生在吴国作官,三年“默然无言”,吴王问他,他乘机用历史上谏诤之臣遇祸的事实来启发吴王。期望汉武帝以吴王为鉴,远佞人,近贤者,广举天下才智之士,而使国家大治。文中连用几个“谈何容易”,表现了作者深沉的感慨,是很富于感染力的。 所以我觉得诸葛亮比较聪明, “猎狗终需山上丧,将军难免阵前亡。”“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作为一个军事家,能够死在战场上就是一种幸福。虽然它最终没有完成他的统一大业,但毕竟他曾经努力去实现过,也就没有什么后悔的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5:08
诸葛亮更聪明一点 但是没有充分发挥出来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5:08
诸葛亮更厉害,军事家和*家,而东方朔只是个道士和文学家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5:09
典型的关公战秦琼 由于三国演义比史记多人读的关系,诸葛亮比东方朔厉害~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6 15:09
东方朔只是个道教、文学家而诸葛亮是一个军事家、*家。。我看诸葛亮和东方朔都非常聪明,但是诸葛亮精通兵法善于打仗,这一点 东方朔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