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10-10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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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03 19:31
辛德勒的名单》,这部由斯皮尔伯格执导的经典影片,我最近才有幸欣赏到。我是在一个朋友的电脑里看完它的。看的时候,已接近午夜,睡思昏沉。刚开始时,由于看不太明白,几度想关掉拉倒,一直放到法西斯对犹太*开杀戒,我的精神才为之一振,这样,一口气看到结束的字幕排队从显示器中滚过,竟遗憾它太短。杀戮,自然是有别于常态生存的极端世象,对它怀有浓厚的兴趣,哪怕是出于怜悯的心态,我也不得不反思自己人性的可悲。与之相反的,常态的生存,却让我瞌睡连天。 整部影片中,最令我触目惊心的,不是焚尸场面的惨烈,也非毒气室中的恐慌与绝望,而是一个相对平淡的早晨。这个早晨,一群可怜的犹太人正在一个德军辖区的电网内如牛马般不堪重负地劳作。而该辖区的长官葛夫呢?他正光着上身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欠背伸腰,悠闲地俯视着他统御的犹太人。在他背后的卧室里,他的女人睡得正香。舒展完筋骨之后,葛夫缓缓踱回屋内拾出一条狙击*瞄准远处劳作稍显迟慢的犹太人,将他们一一击毙。他歪着头,嘴里叼着枝烟,表情平和。每一声*响,都惊扰到葛夫女人的睡眠。她使尽浑身解数,想让耳朵逃到*声之外,可她失败了,因此她难受极了——*响惊扰了她的睡眠,她难受极了。这决非突发事件,而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杀戮在他们的意念之中,已经不具有任何刺激性了,这种非常态的事件已被他们看作常态。这一点,比杀戮本身罪恶百倍。 与此相对的是,在法西斯阴云的笼罩之下,常态的东西反而被扭曲为非常态,因为对于前者,法西斯分子们内在抗拒之,外在摈弃之。比如说,爱。葛夫爱上了海伦,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在凛冽的寒风中栗栗颤抖,他的心为她痛。但他是用怎样的方式去爱她的呢?他频繁地毒打她、折磨她,使她的生活酷烈如地狱,他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向他的信仰和他自己证明,他不会爱上她。他怎么可以爱上她呢?她不过是“虫蛇鼠蚁”,和他不属于同一个物种。可是,他残暴的殴打,最能说明的恰恰是他爱她至深。辛德勒就洞穿了这一点。葛夫殴打海伦,其实是在殴打自己内心羁押不住的人性。他想完全消灭它,可他办不到。他不也曾试过宽恕吗?他面对海伦的时候,他不也曾失控地自我拷问么——眼前惊恐万状的美人,真的就是一只老鼠?他触摸到的是老鼠的鼻子?老鼠的耳朵? 无论将非常态视作常态,还是把常态扭曲为非常态,都是非常态的表现。我觉得,葛夫这个人物的塑造,在表现这一点上,要比该片的第一主角辛德勒更为充分、更为深刻有力。葛夫所代表的一类人,是非常态生存的制造者,采取的是主动的姿态——即便心里有困惑、有挣扎,也竭力地克制它、否定它。而辛德勒却是这一生存状态的被动承受者——也许起初也受过蒙骗,为之狂热过,但较早清醒过来,并积极与之周旋、对抗。 辛德勒是战时德国珐琅厂的董事长,制造出大量兵器。这无疑是一副发战争财的企业巨头的面目。他白手起家,富甲天下是他的心愿。诚然,他达成了。然而,他的成功恰恰是依赖于罪恶的战争,是战争,或者罪恶成全了作为企业巨头的他。可是,战争又赋予他一重光彩夺目的身份——“义人”。他拯救了一千多名犹太人的生命。那一千多名犹太人的后裔如今被称为“辛德勒犹太人”。平心而论,他做那一切,无非是出于一颗未泯的善心,请试想,这颗善心倘若存在于和平年代,必然是要被忽视的——至少不会体现得如此撼人心魄。所以我说,是战争成全了他,没有战争,他压根就没有机会散尽万贯家财去解犹太人于倒悬。“义人”的身份,使他作为一位成功的企业巨头的身份黯然失色。尽管如此,他的后一重身份也是不能忽视的,它向世人提供了一个深刻的悖论:辛德勒的工厂大量制造兵器(尽管在影片的最后,也就是德军崩溃前夕,他故意令工人制造不合规格的炮弹),也就是说,他是以协助*的方式来制止*的。我们无可否认,在客观上,他的确协助了*,但这丝毫不会黯淡他“义人”的光芒。在非常态的生存境况之下,他没有更好的的选择,脱离实际的膨胀的善意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辛德勒非但不愧受“义人”这样的后世盛誉,还是一位懂得审时度势的睿智的“义人”。以协助*的方式,最大限度地保护被*者,何其英明之举!也是对*本身极有力的讽刺。 在影片的最后,辛德勒扑倒在他的会计师史顿的身上,指着他即将乘坐逃亡的轿车痛哭着说:当初若将它给葛夫他们,至少还可以挽救十条生命。看到辛德勒满含愧疚的眼神,谁还能不动容呢?稍前,史顿代表所有获救的犹太人送给辛德勒一枚临时浇铸的戒指,戒指里圈镌刻的一句*无疑是对他最公正的评价——凡救一命,即救全世界。热心网友 时间:2024-12-03 19:31
《阿甘正传》的观后感 “人生就像各种各样的朱古力,你永远不会知道哪一块属于你。”阿甘的母亲常对阿甘说这句话,我们也从中可以知道:每个人的生命轨迹都是存在的, 阿甘就是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出了属于自己生活的奇迹。 与阿甘有鲜明对比的詹尼,她被学校开除,赤身*唱歌,上“*”的封面,随嬉皮们到处流浪。在影片中,在那个年代,到处都闪动着像詹尼一样嬉皮影子,但他们始终都以一个群体存在,而阿甘却不同,他始终以个体存在,独自一人在观众的脑海中奔跑,跑过了儿时同样的追随而变得健步如飞,跑过的大学的足球赛场而成为足球明星,跑过了越南战场的*林弹雨而成为英雄,然后又阴差阳错地化解了种族矛盾所引起的冲突。影片中,他以一个低智商的平凡人带我们这些观众走过了30年,并在每个历史的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六十年代,青年一代为了表达对美国社会的种种黑暗和越南战争的不满和反叛,以及对现实和未来的迷茫与困惑,选择了逃避现实,追求享乐,否定理性,强调本能的幻灭之路。影片中,詹尼一次次地拒绝与阿甘回到现实生活,背着吉他与同伴流浪,去做那个那个时代“聪明人”人做的事情,但当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时,詹尼企图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她迷茫的青春。 但阿甘与他们完全不同,也许他的智商使他无法了解詹尼和那个时代的青年所做的事情,但他身上一直洋溢着一种美国人所持有的乐观向上、积极进取。因为妈妈告诉他“笨有笨的作为”。对他来说,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打开前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得到的会是什么。 影片中的男女主人公都生活在单亲家庭,阿甘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而是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詹尼从小失去了母亲,跟着父亲生活却总受到父亲的*扰。但影片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证明这种消亡,相反在影片中却有趣地安排阿甘跟带着孩子的詹尼结婚并让阿甘来做单亲爸爸,和曾经过混乱生活的詹尼相比,阿甘是一个更有责任感,更能承担养育小孩的人。影片也告诉人们,没有母亲的小阿甘也可以在阿甘这样一个正直、诚实、负有责任心的父亲的养育下健康、幸福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