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英国诗人雪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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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9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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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8 07:31
爱尔兰诗人。
威廉·巴特勒·叶芝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叶芝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Abbey Theatre)的创建者之一。
叶芝早年的创作仍然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例如他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凯尔特曙光》便属于这种风格。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在现代主义诗人伊兹拉·庞德等人的影响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
叶芝不仅仅是艾比剧院的决策者之一,也曾担任爱尔兰国会参议员一职。他十分重视自己的这些社会职务,是爱尔兰参议院中有名的工作勤奋者。叶芝曾于192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的理由是“以其高度艺术化且洋溢着灵感的诗作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灵魂”。1934年,他和拉迪亚德·吉卜林共同获得古腾堡诗歌奖。
当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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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者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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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但愿我们是浪尖上一双白鸟!
流星尚未陨逝,我们已厌倦了它的闪耀;
天边低悬,晨光里那颗蓝星的幽光
唤醒了你我心中,一缕不死的忧伤。
露湿的百合、玫瑰梦里逸出一丝困倦;
呵,亲爱的,可别梦那流星的闪耀,
也别梦那蓝星的幽光在滴露中低徊:
但愿我们化作浪尖上的白鸟:我和你!
我心头萦绕着无数岛屿和丹南湖滨,
在那里岁月会以遗忘我们,悲哀不再来临;
转瞬就会远离玫瑰、百合和星光的侵蚀,
只要我们是双白鸟,亲爱的,出没在浪花里!
印度人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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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在晨光中酣睡,
硕大的树枝滴沥着静谧;
孔雀起舞在柔滑的草坪,
一只鹦鹉在枝头摇颤,
向着如镜的海面上自己的身影怒叫。
在这里我们要系泊孤寂的船,
手挽着手永远地漫游,
唇对着唇喃喃地诉说,
沿着草丛,沿着沙丘,
诉说那不平静的土地多么遥远:
世俗中唯独我们两人
是怎样远远藏匿在宁静的树下,
我们的爱情长成一颗印度的明星,
一颗燃烧的心的流火,
那心里有粼粼的海潮,疾闪的翅膀,
沉重的枝干,和哀叹百日的
那羽毛善良的野鸽:
我们死后,灵魂将怎样漂泊,
那时,黄昏的寂静笼罩住天空,
海水困倦的磷光反照着模糊的脚印。
秘密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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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秘密的、不可侵犯的玫瑰呵,
你在我关键的时刻拥抱我吧;那儿,
这些在圣墓中或者在酒车中,
寻找你的人,在挫败的梦的*动
和混乱之外生活着:深深地
在苍白的眼睑中,睡意慵懒而沉重,
人们称之为美。你巨大的叶子覆盖
古人的胡须,光荣的三圣人献来的
红宝石和金子,那个亲眼看到
钉穿了的手和接骨木十字架的皇帝
在德鲁德的幻想中站起,使火炬黯淡,
最后从疯狂中醒来,死去;还有他,他曾遇见
范德在燃烧的露水中走向远方,
走在风中从来吹不到的灰色海岸上,
他在一吻之下丢掉了爱玛和天下;
还有他,他曾把神祗从要塞里驱赶出来,
最后一百个早晨开花,姹紫嫣红,
他饱赏美景,又痛哭着埋他死去的人的坟;
那个骄傲的、做着梦的皇帝,把王冠
和悲伤抛开,把森林中那些酒渍斑斑的
流浪者中间的诗人和小丑叫来,
他曾卖了耕田、房屋和日用品,
多少年来,他在岸上和岛上找寻,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又是哭又是笑,
一个光彩如此夺目的女娃,
午夜,人们用一绺头发把稻谷打——
一小绺偷来的头发。我也等待着
飓风般的热爱与痛恨的时刻。
什么时候,星星在天空中被吹得四散,
象铁匠店里冒出的火星,然后暗淡,
显然你的时刻已经到来,你的飙风猛刮
遥远的、最秘密的、无可侵犯的玫瑰花?---------------------------------------------------------------
雪莱,这位纯洁、美好、“不解世事的安琪
儿”,插着诗歌精灵的双翼,为我国读者所熟悉
和喜爱。然而,雪莱更是一个“天才的预言家”
(恩格斯语),他的散文如他的诗作一样,充满了
对一个真、善、美的世界的憧憬,对**的
愤恨和对人间苦难的深切同情。
收入本书的这些散文,大多是作者生前从
未发表的珍贵遗作,经作者之妻玛丽·雪莱(葛
德汶之女)整理并在个别地方附加了脚注。诗
人的不幸早逝,使得文中部分段落遗憾地未能
得到充分的展开,有的正待进入最精彩、最*
处,却不得不戛然而止。可雪莱思想发展的端
倪由此却见一斑。
雷莱的散文,如同他的诗歌一样,体现出这
位敏感、尖锐地捕捉、体验、领悟一切美好的东
西的诗人的高贵天性。他热忱地呼吁人类自由
地感觉、自由地生活、自由地爱、享受造化的赐
予,享受大自然一切馈赠的权利。他不倦的竖
琴所拨奏的、他无悔的心灵所歌唱的永远是使
人类纯洁、尊贵的爱。“除了火热的爱以外,任
何东西都不是永恒的。”(诗作《给死神》)
“但爱比死,比那一切更有力量!
因为它能突破死的坟墓,能解放
那痛苦中的心,那被束的肉体
那拘于泥土和混沌中的灵魂。”
(诗作《心之灵》)
帕西·比希·雪莱生于1972年,出身于英国
贵族之家。然而,年轻的雪莱,怀着对人生的意
义与使命、宇宙的起源、认识的界线与可能性的
独到探求,走上了一条叛逆者之路。1810年在
给好友霍格的信中,雪莱写道:“人类是平等
的。我相信,在更高更完善的社会状态下将达
到平等……你的忠实的朋友正献出自己的全部
力量,全部微薄的资财给这个事业。”在《柯利
修姆遗址》、《刺客》中,诗人作为预言家与天才
的幻想家,看到了当时还朦胧模糊的未来的萌
芽,勾勒出一幅人与人之间充满信任、友爱、和
谐的复兴的人类的灿烂固景。
“这时人的心身,
只是为温柔的大地增光”。
雪莱期望着理性、良知,期望人类道德的复
苏。这一点上,可看出与空想社会主义者的相
似。后期的雪莱,则由较抽象的“慈善”,走向对
社会更现实、更深刻的理解。
像“湖畔派”诗人一样,雪莱爱描绘六自然,
他笔下的大自然往往是有灵性的。雪菜赋予它
以意识,把人的特性移到自然身上,谱写了一曲
“自然精神”(SpiritofNarvo)的颂歌,宣称整个
宇宙都是“自然精神”的神殿。不过,雪莱在对世
界的唯物主*释上,比起泛神论,是大大前
进了。
早在那篇使他被牛津大学除名的哲学论文
《无神论的必然性》中,雪莱就已经断言,神是不
存在的,因为其存在未为经验所证实。在《论来
世》中,雪莱发展了同一思想,证明信仰彼岸世
界的无根据,因为物质之外无生活。在《形而上
学沉思录》中,他又断言物质和意识的统一。
“极细微的神经所推动的
微微可以感到的激动,
人脑中所产生的,
几乎不可捉摸的微微可以觉出的念头,
一切,一切都是统治着的大自然
伟大的链条上的环节”。
在古代哲学家中,雪莱最感兴趣的是柏拉
图、亚里士多德、伊壁鸠鲁和卢克莱修。这在
《论〈会饮篇〉》、《论文学的复兴》中都有反映。雪
茶曾把柏拉图的《会饮篇》、《理想国》等译成英
文。柏拉图学说与*教主要教条分歧处最引
起雪莱的注意。在雪莱看来,构成真正的实在
的,不是柏拉图的理念世界,而是大自然与人的
世界。
继1815年底完成《阿拉斯特、或孤独的精
神》之后,雪莱写成《道德沉思录》(1816),以论
文的形式,发展了在《阿拉斯特》等诗作中的思
想,揭示出利己主义已成为当时社会的实用道
德。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贮积多
益善,而不顾别人饿死”。在这篇论文中,我
们看到雪莱关于人对社会、对祖国的职责观点
已完全确定,追求普遍的幸福之意图,乃是雪莱
心目中真正的道德之基础。
雪莱的哲理性散文,气势恢宏,笔力酣畅,
而他的文学性散文,字里行间更是洋溢着诗的
*,充满诗的博喻。这是雪莱式的“比喻风
格”(雪莱语)。在《刺客》中,雪莱以诗作《解放
了的普罗米修斯》中表现的那种澎湃热情,歌颂
了一个自由与友爱的王国。
“再也没有暴力,
没有暴君,再也没有他们的宝座,
人们彼此间,像精灵一样地
自由……”
如同《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中象征时间、
象征历史必然的时辰精灵所说的,如同《刺客》
中笼罩着神奇之光的异乡人所憧憬的,一个劳
动不再是沉重的负担而是快乐源泉的时代终将
到来。人类,变得美好而善良。那条低微然而
快乐、自由的小蛇与自由、高贵、纯真的人一起,
生活在洒满阳光的希望的乐园里。
1818年3月,雪莱赴意大利,此后毕生留在
该地。这一时期,他醉心于希腊和意大利人民
的历史研究,并写了大量随笔散文。包括《论雅
典人的文学、艺术和风俗》以及关于罗马和佛罗
伦萨展览馆的雕刻品的札记。希腊艺术的高度
真实、庄严朴素、天真不假文饰的风格令雪莱赞
叹不已。他参观佛罗伦萨画廊后所写的《尼俄
柏》、《弥涅耳瓦》等都反映了他敏锐的鉴赏力和
深邃的美学思想。
雪莱在20年代的美学探索,反映在他最后
的理论著作《诗辩》里。1820年,诗人的好友托
马斯·腊乌·皮考克发表了一篇讽刺性散文《诗
的四个时期》,矛头隐隐指向为当时的浪漫主义
诗人们所敬奉尊崇的诗歌和诗意想象,断言在
科学与技术的时代里,诗只是不合时宜的无用
的东西。皮考克自己是诗人,又是雪莱同时代
杰出的讽刺散文作家。雪莱领悟了皮考克的幽
默,可是鉴于功利主义哲学家和物质至上主义
者对想象力及其作用的藐视,雪莱写下了《诗
辩》。 按作者的构思,这篇论著分三部分,论及
从诗歌诞生起关于诗歌理论、历史的探讨及诗
歌现状的分析。由于诗人的早逝,后两部分没有
完成,而即便是已完成的写于1821年的这一部
分,也直到1840年才得以发表。多年来,《诗辩》
一直被看做是文学批评的经典之作。本世纪来,
这篇论著的名气虽因“新批评派”的出现而不
似先前,在文学批评史上,它的地位仍是不可替
代的。雪莱强调了一切伟大的诗篇作为想象的
产物所共同具有的、普遍的、永恒的形式、性质
与价值。对于最高层次的诗歌来说,表时态的
语法形式、人称的区分、地点的差别都是可以变
动的,其变动并不损其为诗。就此而言,雪莱的
地位与威廉·布莱克不相上下,而且与现今的
“原型说”批评流派异曲同工。不仅如此,雪莱把
“诗人”的外延拓展到一切不为时代、疆域所限,
近乎终极的、普遍的价值形式的所有创造性心
灵。“诗人”不再仅仅是韵体文作家、散文作家,
还包括了艺术家、制法者、先知以及社会、道德、
宗教等新兴机构的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