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中,飞天、本生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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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9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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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6 15:30
飞天是敦煌艺术的标志。敦煌地区约5OO多个石窟中,都绘有大量的飞天形象。
飞天,是佛教中乾闼婆和紧那罗的化身。乾闼婆,意译为天歌神、紧那罗,意译为天乐神。原是古印度神话中的娱乐神和歌舞神,是一对夫妻,后被佛教吸收为天龙八部众神之一。乾闼婆的任务是在佛国里散发香气,为佛献花、供宝,栖身于花丛,飞翔于天宫。紧那罗的任务是在佛国里奏乐、歌舞,但不能飞翔于云霄。后来,乾闼婆和紧那罗相混合,男女不分,职能不分,合为一体,变为飞天。现在,把早期在天宫奏乐的叫“天宫伎乐”,把后来持乐器歌舞的称“飞天伎乐”。
敦煌飞天的风格特征是不长翅膀,不生羽毛,借助云彩而不依靠云彩,而是凭借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千姿百态,千变万化。这是在本民族传统的基础上,吸收、融合了外来飞天艺术的成就,发展创作出来的敦煌飞天形象。因为飞天在洞窟内只起陪衬作用,不占主体地位,所以只能分时期综合介绍。
敦煌早期飞天多画在窟顶平棋岔角,窟顶藻井装饰,佛龛上沿和本生故事画主体人物的头上。如北凉第272窟顶四披和第275窟北壁本生故事画上方的几身飞天。从造型上可看出其艺术特点,头有圆光,脸型椭圆,身材粗短,上身裸露,肩披大巾,腰缠长裙,鼻梁和眼珠上点染白粉以示高光,与西域龟兹(新疆库车)石窟中的飞天形象,在面容、飞动姿态、色彩线描上以及绘制过程等方面均很相似。
北魏时期飞天所画的范围已扩大到说法图中和佛龛内两侧。飞天形象虽然还保留着西域飞天的特点,但已发生了变化,逐渐向敦煌飞天转变。如北魏226窟北壁后部说法图西侧上方的一身散花飞天,脸型由椭圆变为长条但丰满,鼻丰嘴小,五官匀称,身材修长,衣裙飘曳,横空飞翔,豪迈大方,势如飞鹤,鲜花飘香,姿势优美,动感特强。
隋代飞天正处在融合、探索、创新时期。主要表现在体型不同,身材修长,比例适度,腰姿柔软,绰约多姿。脸型有的清秀,有的丰圆。服饰不同,有上身半裸的,有穿大袖长袍的,有穿短衬长袍的。飞态不同,有单飞的,有群飞的,有上飞的,下飞的,逆风飞的,顺风飞的……如隋代大窟之一第427窟是画飞天最多的洞窟,计108身。飞天皆头戴宝冠,上体半裸,项饰璎珞,身披彩带,腰束长裙。虽然飞天的肤色已经由红变黑,但形象清晰,有持花的、托花的、散花的,有手持箜篌、琵琶、横笛、竖琴等乐器的。姿态多样,绕窟飞翔,平静肃穆的洞窟似在卷涌飞腾!
到了唐代,敦煌飞天已完成了中外吸收、融合的历程,完全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达到了艺术的顶峰。
唐代洞窟的四壁画满了大型经变画。飞天不仅画在藻并、佛龛、四披上,大部分画在经变画中。佛陀在极乐世界正中说法,飞天飞绕在上空,有的脚踏彩云,徐徐降落;有的昂首挥臂,腾空而上;有的手捧鲜花,直冲云霄;有的手托花盘,横空飘游。那迎风摆动的衣裙,飘飘翻卷的彩带,使飞天飞得多么轻盈巧妙、潇洒自如、妩嵋动人。
在唐代,还出现了不少双飞天。如第321窟西壁佛龛上层南侧的两身双飞天,飞姿优美。这两身飞天的肤体虽然变成降黑色,但眉目轮廓及体形姿态线条十分清晰,身材修长,昂首挺胸,双腿上扬,双手散花,衣裙飘带随风舒展,由上而下,徐徐飘落,像两只在空中游大的双燕。
在壁画中还有*飞天、童子飞天等。
五代、宋以后的飞天,在造型动态上无所创新,逐步走向公式化。飞天的风格特点虽不同,但一代不如一代,逐渐失去了原有的艺术生命。
敦煌地区石窟保存的从公元4世纪(十六国)到14世纪(元代)历时千余年的众多飞天形象,是民族艺术的瑰宝,是佛教艺术中璀璨夺目的一枝奇葩
本生是三藏经典中的通俗读物,是普通信众的“佛经”。它不像律藏那样不厌其烦地陈述那些繁缛的戒条和清规,也不像其它经、论那样论述深奥的佛学哲理和教义(如十二因缘、三十七道品等);它仅以几百个生动有趣的故事,反复说明轮回和业报的“规律”,以劝导人们止恶扬善,广积福德。正是这一简明、朴实的佛教思想,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人缁素信善,佛教和佛教文化正是在这样的“群众”基础上得以延续和发展的。
此外,“本生”和其它巴利经典不同。在其它巴利经典中,只谈佛、辟支佛、罗汉、比丘和比丘尼,没有“菩萨”的位置。而本生的547个故事讲的都是菩萨,塑造的都是“光辉的菩萨形象”,把“菩萨”抬举到甚高的地位。在“大孔雀本生”(mahamora Jataka)中,连辟支佛都要向菩萨行礼致敬,这样的记载在巴利三藏其它经典中是十分少见的。在宣扬“菩萨济世”这一点上,南传佛本生与北传的大乘佛教取得了共识,表现了大体上的一致。所不同的是,南传本生中的菩萨都是些品德和智能较高的“普通人”,而大乘中的许多菩萨已经神化。从另外一个角度分析,我们也可以认为上座部佛典中的本生类是集成较晚的一个部类,因为它明显地受到了大乘“菩萨道”的影响。斯里兰卡佛教学者西里西沃里(Sirisivali)长老在他所著的“佛教世界”(Bhodhalokaya)一书中曾经说过:“如果某一个国家或民族喜爱本生故事,那么这个国家或民族必然闪耀着大乘思想的光辉。”公元3世纪以后斯里兰卡盛行菩萨道,只有行菩萨道的王子,才具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传说桑加坡国王(Sirisamgabo,247—249)为避免王室内乱,生灵涂炭,曾把自己的头颅割下来献给政敌。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多处提到“大乘上座部”的问题,季羡林先生据此著文论述上座部佛教接受大乘思想的情况,巴利系佛典中的“佛本生”或许就是上座部接受大乘影响的一项实际例证。
可参考:http://www.szjt.org/xuexiu_h/zanghai/contents/_43.htm
参考资料:http://www.szjt.org/xuexiu_h/zanghai/contents/_4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