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7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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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9-11 04:33
萨日朗的《青》里面的几首歌曲都是改编了科尔沁叙事民歌,因而如果想了解生活在科尔沁草原的蒙古人的文化,就可以通过那些含着泪笑的科尔沁民歌的忧伤里面找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而现代蒙古人的内心忧伤中的与全人类都息息相关的关于草原沙化的忧伤,应该就是这《青》的又一个世界性。 温暖 音乐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在这快餐化的时代,人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简单和单调,而因为生活压力和生活节奏的加快,没有多少人能够关注自己身旁工作以外的种种,也许忙碌的节让然人们来不及伤感和思考,也来不及抒发自己的情感,不是这些快节奏的人们内心没有伤感,更不是这些快节奏中的人们不需要关怀和温暖,萨日朗认为作为音乐人就应该用音乐关心和温暖这些将要麻木或失去知觉的心灵,用蒙古音乐的骨子里面的深情和忧伤,与这些把忧伤淡忘和深深埋藏的心灵。并唤起人们与生俱来的,本能的善良,让人们更加关注环保。 一致的心愿、年轻的团队 萨日朗这张《青》里面的团队成员都是八零后,甚至九零后的,音乐总监萨其拉图是成都市艺术剧院民族乐团的青年马头琴演奏家,作为一名八零后的音乐人,他并没有陶醉和追随那些像一阵风一样流行一阵就被代替的流行音乐,而全身心的投入于民族音乐的挖掘和创造中,他也认为蒙古族的歌曲很好听,很忧伤,听了后让人们心里很舒服,就应该用蒙古族音乐来温暖和关爱那些生活里面填满了工作而忘记了伤感的人们,唤醒他们的本能的善良,让人们找到人类自己的心灵之光。 非洲鼓马俊是成都爱乐乐团的首席打击乐,年轻的他对打击乐有深刻的研究和喜爱,而对非洲鼓的喜爱和了解更是让你听得目瞪口呆,不管是什么样的曲目,他自有自己的理解,并马上敲打出让你动心的节奏,也许因为马俊是回族,酷爱少数民族的歌曲,他觉得好听的少数民族的歌曲和各种打击乐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新的音乐形式,而这音乐形式一定是全世界人民都会喜欢,所以在《青》里面马俊用自己的鼓语来敲打和触摸着人们内心深处的伤感。 大提琴樊天谷还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呢,从六岁就开始拉大提琴,虽然他是汉族,但是从小在父亲的要求和灌输下听了很多好听的音乐包括各种新的音乐形式和世界音乐,当我们问起他对世界音乐的感觉和理解时,他小小的年纪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在这《青》里面大提琴所承担的就是沉重和伤感,这也符合大提琴本身的音色和特征,樊天谷很年轻,刚刚十八岁,小小的年龄就有意识的用大提琴来演奏各种少数民族的旋律,这一定是一种自然的音乐熏陶,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一定能够听到在这少数民族的喜怒哀乐中泡过的大提琴的音色和情感中一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触动,也许这就是大提琴本身自己的世界化的过程吧,在这里我们还是先听听被科尔沁化了的大提琴吧。 多民族的融合 在《青》里面的这些乐手和歌手都来自不同民族的,蒙古族优美深情,深邃的长调和马头琴的忧伤是很自然地一个结合,而藏族山歌和蒙古族长调的对话,与马头琴的对话,与大提琴和非洲鼓的对话,给这张专辑添加了新的血液,而对听觉而言更是一种新鲜,对内心而言,是一次灵魂和心灵的涤荡。 弦乐和民间风格的斗争 在录制《青》的过程中,为了体现科尔沁民歌的地方色彩,可是给大提琴和马头琴添加了很多麻烦,萨其拉图一直在摇头的说,“哈!这种走法就是民间老人的玩儿法,在弦乐上最不允许出现这种所谓的大肚子音的”。听到这里大提琴也频频点头,好像很难过终于找到共鸣的样子,,尤其是在录制《醉》的时候这种现象更是处处都是,因为《醉》里面出现的四种旋律都是《安代》中的旋律,《安代》是 蒙古族传统民间歌舞。在科尔沁草原已流传200多年,是古代踏歌顿足、连臂而舞、绕树而舞等集体舞形式的演变和发展作为蒙古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蒙古族民间艺术的传统财富和文化载体。传统安代保留着古代蒙古族的魔鬼、查干额勒(白鸢)、婚姻、宗教、医学等方面的原始文化特征,并蕴含了音乐、诗歌、舞蹈.等表现形式。在这《青》里面,为了能够把这称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安代旋律用马头琴和大提琴来完成所以就改变或者破坏了弦乐的很多规矩。. “缘”和梦想 说起萨日朗把科尔沁民歌介绍给全世界的这个想法的初衷,还是提到萨日朗的出生经历,她出生在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在她三岁半的时候就到远方的姨娘家呆了五十天,姨娘是小学老师,很喜欢唱歌,所以在闲暇时间里就教萨日朗唱科尔沁民歌,而姨娘没想到的是萨日朗不但学得快,还记得牢,就这样在姨娘家的这段时间每天学两首科尔沁民歌,唱给周围的亲朋好友们听,那时候的萨日朗还不到记事的时候,印象当中只记得好多人围着她,具体在干什么,为了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村庄里听过萨日朗唱歌的老年人都记住了这个会唱歌的小不点,后来萨日朗对唱歌的这些记忆和情景都是从姨娘村庄里面人们的嘴里听到的。 2004年签约天中的萨日朗当时与萨日朗聊音乐梦想的李先生的无意中的“对音乐的最高理想是什么”这个问题让萨日朗有了今天的这张《青》。说来那是缘分,其实05年发行首张专辑《牧野》之前,李先生的制作团队就想做一张蒙古音乐元素为主线条的“世界音乐”,然而长达一年的与制作团队的沟通并没有产生共鸣,所以做了那张流行音乐的《牧野》。但萨日朗感觉自己有一种责任感和亏欠感,觉得自己说过“最大的愿望就是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唱自己民族的歌曲”,说过后就觉得不能食言,就该实现自己的诺言,就这样做世界音乐的这颗种子就埋在了萨日朗的心里。 怀抱着做世界音乐的音乐梦想,萨日朗来到了美丽的成都,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一切都是新鲜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萨日朗没有时间去接触更多的音乐以外的一切,有时间就和音乐人聊音乐,说音乐,听音乐,每天就在音乐里,到了成都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也做了几首想象中的东西,但是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萨日朗开始困惑,不知所措,想回去,回北京,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一切都那么的陌生,一切都没有亲近感,没有成就,就这样回去又不甘心,不知如何才是,萨日朗开始郁闷想放弃做世界音乐的梦想,觉得流行的,大众的,耳熟能详的,老百姓能接受的音乐更好做,更捷径一些,为什么非要转牛角尖去做少众又难做的世界音乐呢?萨日朗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开始怀疑一切,不与任何人联系,觉得没有成就,但是现实又是如此的让她难以下决定,梦想一直在心里。。。。。。。。。。。 一个偶然的机会,参加四川省第六届少数民族艺术节的演出时,一个穿着蒙古袍拉着马头琴的蒙古小伙子吸引了萨日朗的眼球,来成都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民族的同胞,也没听到现场拉马头琴,萨日朗很激动去认识这位蒙古小伙子-------萨其拉图, 他是成都市歌舞团的马头琴手,马头琴拉的很棒,是一个热情的蒙古族小伙子,萨其拉知道萨日朗来成都的目的,并发现她很焦虑,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后萨其拉就说,做音乐可以慢慢做,生活要调节一下,要多认识一些朋友,心情会愉快些,这样就会有好的心情和好的状态,这样就介绍了好多自己的好朋友,虽然梦想没有实现,但接触了更多的朋友后,心情好多了,也充实了,没事就到酒吧里唱唱歌玩耍,再聊聊其他不同的音乐,在酒吧唱歌玩时又认识了一位音乐爱好者,非常喜欢蒙古音乐,更喜欢蒙古长调,当他知道萨日朗做世界音乐的梦想后,就觉得在现在的快节奏的时代,能有这样的音乐梦想真的该支持,所以到处找制作人,让他们与萨日朗接触,说音乐梦想,还不停的说“不要放弃,一定坚持,一定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并复制了好多不同风格的世界音乐给萨日朗,在听不同的世界音乐的的同时,萨日朗开始对比分析,并找到了他们的共性,决定做一个简单纯粹的蒙古音乐为元素的世界音乐。就这样与这些有缘并梦想一致的音乐人完成了这张《青》用萨日朗的话来说,这就是用缘分来堆积梦想。 萨日朗与《青》的团队成员们(11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