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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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5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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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三四
时间:2022-05-23 10:53
哈喽,大家好!今天要给大家讲解的是古诗《鸱鸮》;
鸱鸮
【作者】先秦·佚名
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恩斯勤斯,鬻子之闵斯,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女下民,或敢侮予?予手拮据,予所捋荼,予所蓄租,予口卒瘏,曰予未有室家,予羽谯谯,予尾翛翛,予室翘翘,风雨所漂摇,予维音哓哓!
意思是说猫头鹰啊猫头鹰,已经夺走了我的雏子,再不能毁去我的窝巢,我含辛茹苦,早已为养育雏子生病了!我趁着天未阴雨,啄取那桑皮桑根,把那门窗修补好,现在你们树下的人,还有谁敢将我欺凌,我手累得已经拘挛,采来野草把窝垫,我还要贮存过冬的粮食,嘴巴也累得满是伤,只为了还未筑好的家,我的翅羽稀落,我的尾羽枯槁,我的巢儿垂危,正在风雨中飘摇,我只能惊恐地哀号;
在这首诗中有几个字的读音需要注意,女通【汝】(表示【你】的意思),拮据意思是手病,这里指鸟脚爪劳累,捋意思是成把地摘取,卒瘏意思是患病,卒通【悴】,憔悴的悴;
《鸱鸮》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篇用动物寓言故事以寄寓人生感慨或哲理的诗歌,诗中描写母鸟在鸱鸮去抓它的小鸟之后,为了防御外来的再次侵害,保护自己的小鸟,不怕辛劳,全诗四章,每章五句,通篇以母鸟的口吻,逼真地传达出既丧爱雏、复遭巢破的禽鸟之伤痛,塑造了一只虽经灾变却不折不挠重建家室的可敬母鸟的形象;
好的,以上就是本期关于古诗《鸱鸮》的全部内容,我们下期再见。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3 08:01
赋、比、兴。
在赋、比、兴之中,赋的解释比较简单。《文心雕龙·诠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刘勰的说法是根据郑玄来的。这个概念很好理解,象大家都知道的名篇《魏风·伐檀》、《豳风·七月》都是“赋”。由于“铺陈”的意义,又演变出《离*赋》、《汉赋》的“赋”。
至于比、兴,历来的解释既纷纭,又复杂,但追本溯源,都是从东汉两位姓郑的大经学家郑众、郑玄的说法中派生出来的。在《周礼·大师》注中,郑众说:
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
郑玄说: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很显然,郑玄的解释是对孔子“兴、观、群、怨”说的误解,也是汉人解经牵强比附,把一切都扯到*上去的*病,而且他的理论和实践又互相打架。比如《王风·扬之水》,郑玄说这是“兴”,比喻周平王的“政教烦急”,恩泽不及于百姓。先不管诗的本身是否能这样解释,但照郑玄的理解,明明是“见今之失,不敢斥言”的“比”,又如何就变成了“兴”呢?然而郑玄这条自相矛盾的意见却影响深远。连刘勰这样富有创造性的理论家也未能出其窠臼,《文心雕龙》中专门有一篇《比兴》,通篇都是讲比兴的技巧,一开头给比兴下了定义说:“比显而兴隐。……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似乎同意郑众的意见,但紧接着一转,“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劝喻)”,唱的依然是郑玄的老调子。刘勰以后也陆续有不少解释,但大多隔靴搔痒,没有说到要害。一直到朱熹的《诗集传》,才对比、兴下了比较切合实际的定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这两种解释不仅完全撇开了郑玄,而且比郑众要周密明快。本文中申述的一些意见,就是以朱熹的解释作为基础的。
比,就是比喻。比喻是古今中外文艺作品中都存在的表现技巧,是一种常见的思维活动现象。事物具有多种属性,把不同事物属性中某一相同点在思维中联系起来,使难言的情状变得鲜明,抽象的事理变得形象。《诗经》中的比喻方法,已经相当多样化,有的专家把它分成明喻、暗喻、借喻、博喻、对喻、详喻等等。这种分类,在修辞学上也许有意义,但是在实际欣赏分析中,就不一定要这样去硬套了。大致来说,《诗经》中的比有两种情况。第一种通篇是比,例如《魏风·硕鼠》、《豳风·鸱鸮》,以硕鼠比剥削者,以鸱鸮比*者。这类作品不多,它类似于寓言诗,无须多说。要说的是第二种情况,就是个别的、局部的比喻。一般来说,这种比喻在使用的喻体之前,往往加上“如”、“若”、“犹”或者否定的“匪”字,明确地表明这里是在用比。从手法上来说,可以认为这是比喻的技巧还处在初级阶段的表现。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诗人所使用的喻体,往往贴切而新颖,譬如常常为人称道的《卫风·硕人》便是一例。这首诗形容那位大美人卫侯夫人庄姜:
手如柔荑②,肤如凝脂③,领如蝤蛴④,齿如瓠犀⑤,螓首蛾眉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同样是形容白而且嫩,一连使用了四种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而且无不恰当自然。这一串比喻,对后代的文艺创作影响极为深广,几乎成了描写美人的一个套子。《长恨歌》“温泉水滑洗凝脂”,《讨武瞾檄》“蛾眉不肯让人”,凝脂、蛾眉还成了皮肤和女性的代指。《楚辞》里对美人的那些“铺陈排比”的写法,大多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文艺贵在创新,《登徒子好色赋》“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不仅在表现方法上仍然使用《诗经》的老一套,而且喻体也并没有新鲜之感,所以没有人记得。可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却成了著名的片段,而且发展而为写美人的另一种套子,那就因为宋玉从一个新的角度写出了“东家之子”的美,她的身材、容貌是一切美女的标准、典范,那怕增减一点点,都会成为“过”或者“不及”。同样的意思在《神女赋》中概括成“襛不短、纤不长”,就缺乏形象感。再到后来,就是曹植的《洛神赋》。“皎若太阳升朝霞”⑦、“灼若英蕖出渌水”固然新鲜,但更精采的还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描绘洛神凌波微步的轻盈、飘逸,同样是“比”,已经由写形进而写神,即写到了体态风度。这些出色的名句,多少可以说明文学创作中的继承发展关系。上面说的《硕人》是喻体前加“如”“若”等字的一个最突出的例子,举一端可概其余。还有的比喻,从诗人的用意和表达来说,比《硕人》还要深刻而高一个层次,例如《小雅·大东》:“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天上的银河如同镜子,然而不能照见影子;织女星一夜移动七次位置,然而不能织成纹理;牵牛星那么明亮,然而不能驾车;箕星不能簸扬粮食;斗星不能酌取酒浆:这一串比喻,既无“如”“若”等字明白标出,而且喻体是实,主体是虚,就是孔颖达所说比喻“徒有名而无实也”。这样无拘束的想象,对于形象的高度感受能力、思维能力、表达能力,出现在距今将近三千年的时代,不能不使我们吃惊而且赞赏。和《硕人》一样,《大东》中的这种技巧,也为后代开出了不二法门,但大多陈陈相因⑧。有较大突破的是中唐诗人贾岛《客喜》的结句:“鬓边虽有丝,不堪织寒衣。”以丝比喻白发,似乎平淡无奇,然而接着一翻,从喻体再联想起“不堪织寒衣”,使用的是同一类型的比喻法,但内容却是新的,感慨于人生的衰老和贫穷,这也不妨比喻成旧瓶子里装上了新酒。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3 09:19
赋,比,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