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且试天下的平淡夫妻试试悲和韩朴的发给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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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5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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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03 20:21
平淡夫妻事事悲(作者:倾泠月)
风息篇
话说兰息和风夕领着那五十车的行李和一群属下,一路行去,一个月后,到了某座山下,再一日后,到了某座山谷。
山谷四面环山,谷内十分开阔,又早有先到的属下打点过了所以他们到时,这里已是有湖,有溪,有田,有花,有树,有房,有舍……的世外桃源。
"倒是个耕读的好居所。”当时风夕是这样感慨的,然后就个新近升为她夫婿的人商量,“到了这里,不用处理朝政,也不用打仗,我们可以过一过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了。”
“丰息欣然点头,”那我们如民间夫妻那样过一过男主外女主内的日子“
夫妻两边如此拍板了。
那些屋舍是先前来的属下建的,如今两位主上到了,自然是要按他们的要求建更大更好更舒服的庭院来住,于是在属下们忙着给他们建居所的时候,两夫妻这暂时住在属下腾出的一间屋舍里,开始过起男耕女织的日子。
所谓男耕女织,简单的来说,就是男人在外耕作种出谷物,菜蔬,以保证全家能吃饱,女人则在家做饭,打扫,裁剪,以保证有熟的饭食可吃,有干净的屋子可住,有衣裳可以穿。
于是乎,白天,丰息让一名懂耕种的属下领着,去耕地挖田,去播种蔬菜,风夕则在家里圣火做饭,打扫屋舍,洗涤衣物。
如此过的3天,第4天薄暮。
丰息拖着锄头扶着腰往家走,到了门口,便看见坐在阶前揉着手腕等着他的风夕。
夫妻两人彼此打量了一番,再对视一眼,然后齐齐叹气。
“郎君”风夕捏着嗓子,“可怜这风吹日晒的,你脸都成枯树皮了。”
那声“郎君”让丰息抖了抖,然后他一脸深情的道“卿卿,可怜这油烟熏染的,你都快成黄脸婆了。”
一声“卿卿”,风夕连打了2个哆嗦,不再捏嗓子了,而是一脸温柔的道“郎君。你这手……哎呀,都长水泡了,这后还这么写诗吹笛呀。”
要表情温柔,丰息自然是信手拈来,当下柔情似水的牵起妻子的手,“卿卿,你这手……哎,可怜的,都长茧了,这以后还怎样弹琴画画呀。”
两人似乎没有感觉自己的“辛苦”,只是“怜惜”对方,执手相看,颇为动容,差一点就能达到“无语凝咽”的境界。
“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会儿,还是风夕先败下阵来,“我看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不大好过,我们换一种吧。”
丰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环顾四周,道“以前我们要做的事太多了,老是感慨没有闲暇,如今既然来到了这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那我们就过着安乐的日子得了。”
于是乎,两人放弃了田园生活,改为清闲度日。
对于他们这几日的劳作,一干属下悄悄点评:2位主上完全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做,结果自讨苦吃。
***
清闲度日,顾名思义,整日啥都不做,自己想如何过就如何过。
第一天。
丰息扛了根鱼竿,去湖边钓鱼,只是当丰公子看见属下给鱼钩挂上的鱼饵--一条扭动的蚯蚓,当即恶心的甩了鱼竿,并且下令,以后饭桌上严禁出现鱼。
风夕则去山里转悠,想看看有什么珍禽异兽没,要有中意的就捉只回来养着或吃着,不过转了大半天,别说没看到珍奇,就是老虎,狼,虎,豹这类凶猛的半只都没有,只有几只灰毛毛的野兔,野鸡,野猪,而对于这种没有半点挑战性的小东西,风女侠指尖都不想动一下。
第二天
丰息觉得可以做做他擅长的事--种花。于是指挥者几名属下,挖出几块花田,将带来养在院子里的珍稀兰花自花盆里移到花田里,想着以后一定要让着山谷里开满兰花。只是次日他再去花田时,却发现栽下的兰花全不见了枝叶,田里只留有几行野猪蹄印。丰公子看着昨日还青青翠翠今日却只剩光秃秃化根的花田,心里头割肉似的痛。
风夕没去山里转悠,想她做过公主,做过将军,做过女王,做过女侠,甚至偶尔还扮过乞丐和无赖,可就是没做过闺秀,于是闭门在家,寻了针线过来,想绣个鸳鸯戏水的帕子,回头甩在丰公子的脸上,也表一表她的贤良淑德。奈何,十根指头上都扎满了血洞了,那帕子上只纠结这一团线,以她十丈外也能看清蚂蚁爬行路线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帕子上那是个什么,至于鸳鸯……风女侠觉得还是去湖边看算了。
第三天……
大清早,丰公子与风女侠站在门前,环顾四周,还面面相视。
半响后,丰公子问“你今天打算怎么过?”不如她干什么,他也更着吧。
沉默。
沉默。
最后,两人长长叹息。
“这清闲日子也不好过”丰公子按按眉心,“我们不如再换一种。”
风女侠深表认同,“那你说过哪种日子?”
丰公子看着风女侠。
风女侠看着丰公子。
看着看着,丰公子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于是他长吁短叹,“这半生都要过完了,可从相识到现在,你对我大半时候都是冷嘲热讽,要不就是一言不合就和我打一架,如今好不容易成婚了,也少有温言软语,更别说举案齐眉,琴瑟在御了。”
一番话说完,风女侠眨眨眼睛,明白了“晨起郎君画眉,夜来红袖添香?”
丰公子微笑点头“然”
***
丰郎画眉,风卿添香……想象一下,这是很美好很恩爱的旖旎风光。
第一天。
清早起床,当风夕洗漱后,坐在妆台前梳头时,丰息很自觉的走过去,为爱妻画眉。只是--他在妆台前扫视一番后,问“石黛呢?眉笔呢?”
风夕梳头的手顿住,目光也在桩匣上扫了一圈,然后很心虚。
妆匣上别说没有画眉用的石黛,便是胭脂水粉这些也没有,就几只钗环。
丰息无语,很想吐一句“你还是不是女人”,但看着爱妻清眉俊目得面容,顿时又笑如春风,“有道是清水出芙蓉,卿卿不要这些庸脂俗粉来修饰。”
晚上,自然是红袖添香了。
丰息决定画目前居住的山谷,于是风夕为他倒茶磨墨,丰公子认真的画着画,等觉得砚台没墨了茶杯没水了,抬头一看,风女侠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
鉴于昨日缺了画眉的必要工具,是以丰息从一名女下属那里弄来了石黛,眉笔,所以等风夕梳好了发髻,他便走过去,抬起眉笔,蘸好石黛,抬头要画时,他看着妻子的眉毛又顿住了。
“怎么了?”这回轮到风夕有疑问了。
丰息盯着半响,然后叹气,将妻子的头转向镜子,“要怎么画?”
明亮的镜身里,映出风夕的面容,光洁的额头下,两道眉毛修长平直,乌黑挺秀,画了反倒多此一举。
晚上,丰息继续昨日没画完的画,因为昨天不小心睡着了,于是今日风夕拿了卷书在手,以驱瞌睡虫。只是--
丰公子看着案前看书入迷的风女侠,提醒道“茶喝完了,添添一杯。”
风女侠也躺在榻上,翘着腿,听到这话,只是手一伸,茶杯递过来了,“给我也倒一杯。”
……
……
……
谷中呆了一个月后,某日,两人爬上高山。
风夕眺望远方,道“我们还是出山去吧”
丰息仰头,望向碧空“然”
是龙,就要游在大海里。
是凤,就要飞在九霄上。 天涯地角有穷时(作者:倾泠月)
韩朴篇
“快!别让他跑了!快追上!”
“站住!韩少侠!你站住!”
夜幕下,一群人举着火把提着灯笼飞步追赶着前面一道人影。
借着朦胧的灯光,可以看见,后面一群人皆为家丁护院装扮的壮汉,前面飞跑的却是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眉清俊秀,一脸的不耐烦又带着两分不在乎随意,施展着轻功快速的飞掠着。而身后追赶的人虽然比不上他的功夫,却也都是练家子,所以跑的也是飞快,一路连连坠落,又兼人多势众,追的气势汹汹。
就在这一群人你追我跑中,漆黑的夜色里,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女音。
“哈哈……这可真有趣。”
前面飞掠的少年脚下一顿,然后一脸惊疑的神色,侧耳去听,似乎想知道方才是幻听还是真的有人说话。
“几年不见,你小子就这麼点出息?”女声再次响起,带着调侃与笑意。
白衣少年这次听清了,顿呆若木鸡,竟不知道是要欢喜还是愤怒,只是呆呆站着,目光望着前方。
幽暗的夜里,前方忽然亮起了一片柔和明亮的灯光,几丈外的地方,停着一辆极大的马车,马车周身漆黑,在车前挂了两盏水晶宫灯,灯笼里亮着的并非烛火,而是鹅蛋大的夜明珠,光华闪烁,将周围数丈内照的有如白昼。
“他在这里!追上了!”
“韩少侠!你别要再跑了!”
那群护院追上来了,看到前方白衣少年的身影,顿时大喜,一个个围了上去,手里拿着绳索,虽然是想要绑了白衣少年,待走到近时,看到那辆奇异的黑色马车,顿也有些惊疑,一时面面相觑,犹豫着是不是先上前把人绑了。
就在这时,马车“嘎吱”一声,车门打开了,走出一位女子,素衣雪月,髪如墨稠,额间一枚弯月玉饰,映着那清波凌凌的双眸,仿如新月坠湖,见得她清姿绝世,风华无双,顿将那群护院看呆了。
那女子却目光落在白衣少年身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白衣少年看着那女子,看着看着,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此举顿时惊得那些护院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知要如何反应了。他们可是知道这白衣少年的厉害的,可怎麼也没想到他们眼中的绝代高手,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哭了,一时护院们也傻了眼。
那白衣少年却只是嚎啕大哭,像个走失了找不到家的孩子般,哭的又伤心又无助。
那女子却只是静静看着他。
许久,白衣少年终於停止了哭声,抬眸看向白衣女子,目光又是怨恨又是欢喜,神情又是委屈又是渴望,那真是复杂又纠结。
“朴儿,你怎麼和小时候一样那麼爱哭啊?”女子轻声叹道。
这话一出,白衣少年再也绷不住了,飞身扑了过去,“姐姐”
女子伸手,轻巧的接住了少年。
“姐姐 !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这麼久了都不来接我?”少年抱住了女子埋怨道。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韩朴,这女子自然就是江湖已不见的风夕了。
“恩……”风夕含糊了一下,“姐姐有点事耽搁了,这不一回来就马上来找你了吗?”
“真的?你不是哄我?你是不死不想要我了?”
“当然是真的。姐姐怎麼会不要你了。”
“呜呜呜……你这麼久没来找我,害我以为……”
“乖,别哭了,姐姐才你这麼一个宝贝弟弟,怎麼会舍得呢?”
“你这回可不许再抛下我了。”
“不会了,从今以后,姐姐在哪,你也就在哪。”
两姐弟,一个百般撒娇,一个百般抚慰,只将一旁的护院们看的满脸抽搐。
这就是那位武艺冠绝的韩少侠?他们一个个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安抚完韩朴后,风夕总算有时间理会眼前这群人了,“朴儿,这是怎麼回事?”
“什么事都没有。”韩朴哪里肯说实话。
而那群护院这会儿回过神了,一听韩朴的话,岂能答应,当下一名看似首领的汉子上前几步,“韩少侠,请跟我们回去。”
风夕目光扫一眼那护院首领,再转向韩朴。
韩朴沉着脸不说话。
护院首领倒也直接,道“韩少侠,成亲的吉时不能耽误,你要不肯走,我们只好把你绑回去了。”
风夕一听这话,顿时眉头挑起老高,“朴儿,你订亲了?”
“我才没有!”韩朴连忙摇头,“是他们强自为难人。”
“哦?”风夕看着他,尾音微微拖高了一个调。
护院首领倒也直接,道“韩少侠,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哪里强自为难人了,明明是你直接摘了绣球,自然就得和我们小姐成亲。”
“我又不知道那是绣球。”韩朴嚷道。
“那就是绣球,我们柳家招亲的事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护院首领也有了火气。
“我就不知我就不晓。”韩朴一句话就推乾净。
护院首领见劝说无果,手一挥,“把韩少侠请回去。”
那群护院顿时纷纷围上来,准备要绑人了。
“你们再强*,可别怪我出手无情了,”韩朴也被惹出了火气,特别是这事还被他敬为天人的姐姐撞上。
眼看着双方就要动手了,风夕叹了口气,“朴儿,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她这话一出,韩朴立马缩了脑袋,而那帮护院却觉得有机可趁。他们不是姐弟吗,这婚事或许只要姐姐点头了,弟弟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於是护院首领马上向风夕抱拳行礼,道“这位姑娘,你是韩少侠的姐姐,常言道长姐如母,这事你做的主了,可不能由着韩少侠这般任性行事。”
“哦,说说怎麼回事?”风夕先看了眼韩朴,才把目光转向壮汉。
於是护院首领将事情细说了一番。
原来这群人是撷镇柳家庄的护院,这柳家庄在方圆百里也颇有声名的,柳家庄的主人柳老爷柳夫人年年过半百,膝下只有一女,年方16,生的才貌双全,柳老爷夫妻爱若掌上明珠,舍不得女儿出嫁,想招个女婿上门,只是周围的适龄男子柳小姐全部中意,反而弄了个绣球挂在庄前的柱子上,说谁能摘了绣球就可以娶她。
那挂绣球的柱子,是柳小姐命石匠砌的,光秃秃的高达六丈,常人哪里爬得上,是以这绣球都挂了大半年,也没人摘到,但今日韩朴路过柳家庄时,看到绣球,轻轻一跃,便摘下了,这可不是天赐良缘么。
“韩少侠既然摘了绣球,自然就要和我们小姐成亲,走到哪里都是这个理,姑娘说是不是?”
“我都说过了,我根本就不知那是绣球,更不知道你们柳家招亲!韩朴怎麼肯同意,吼完了护院,立马转头望着风夕,一脸的紧张,”姐姐,我真是真的不知道,我就路过是,看到那柱子上挂了个花篮很漂亮,一时好奇就取了,哪里知道那是招亲的绣球。“说起来,他才真是冤。
“哈哈哈哈……“风夕听完前因后果,却是一顿大笑,”朴儿,你怎麼干出这麼乌龙的事啊,小小年纪的,这不是惹风流债吗?”
“姐姐!”韩朴恼羞成怒。
“这位姑娘……”听着风夕这语气,护院们心里没底了。
风夕却不理他,只目光上下打探着韩朴,然后颇为欣慰的点头,“哎,朴儿长大了,都可以娶媳妇了。”
“我才不要娶媳妇!”韩朴立时反驳,转头便又对那些护院叫道“我绝不会和你们小姐成亲的,你们快快回去,再纠缠不清,我就真的动手揍人了!”
“你这人敢做不敢当,我们还怕你不成!”护院们也恼了。
风夕叹气,转身回了马车,小孩子惹的事情得自己解决。
眼见一言不合就要开打时,远处忽传来叫唤声。
“你们别吵了!小姐来了!”
这少女显然就是柳小姐了,她手中捧着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花球,风夕看了才知道为何韩朴要说是花篮了。那花篮是以细竹编成,形状像半球形,周围绕着许多竹编地瞄着七彩的花,远远看着,真的像花篮。
柳小姐一到,谁也不看,径直往韩朴走去,将手中的花球往他前面一送,冷冷道“挂回去!”
韩朴本来打着12分的戒心,听到这一句,到时楞了下,那些护院更是一脸的惊愕。
“又不是给你摘的,你多什么手!”柳小姐满脸的好事被破坏的恼怒。
韩朴醒悟,顿时眉毛飞扬起来,“挂回去就没事了?”
柳小姐皱皱眉头,“要不是没人能跳的那麼高,谁麻烦来找你。”(好奇,一开始事怎麼挂上去的)
她这话一落,护院们可有意见了,“小姐,老爷和夫人可不会同意的,韩少侠既然摘了绣球,他自然是小姐的夫婿。”
柳小姐冷冷扫了护院们,然后目光盯着韩朴。
“朴儿,小姐的花球是在等人,你快挂回去。”马车里传来风夕的声音。
“好!”有了姐姐地吩咐,韩朴如奉纶音,眨眼间便消失于黑夜中。
柳小姐看了一眼马车,没做声,转过身,在仆人们地拥护下回去了。
这些护院面面相觑会儿,然后追着小姐走了,反正刘老爷夫妻回头有什么责难也可以推到小姐头上了。
一切归於平静后马车里传来一道凤鸣玉叩似的优美嗓音“一场闹剧!你这个弟弟可真是长进了”
“别急着笑话,我弟弟不就是你弟弟。”风夕哼了一声,又开了车门跳了下来。
登陆不过2刻钟,韩朴便回来了,一见到马车前的风夕,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焦灼也退了,“姐姐!”
两个起纵便落在风夕身前,伸手便抱住她。刚才他很怕回来时又见不到人,便是满天下去找,却是怎麼也找不到。他害怕那种恐慌,仿佛被遗弃了,世间就他一人。
风夕似乎知道他的感觉,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抱了一下,才是放开他,“好了,我们回家。”
韩朴一震,抬头傻傻的看着风夕。
那样的目光令风夕有些心痛,有些愧疚,“傻朴儿,你不和姐姐回家吗?”
“我……我要去哪里?”韩朴傻呆呆的问。
“回家,姐姐是来接你回家的。”风夕温柔地看着他。
韩朴心头一震,然后眼眶一热,“哇”的一声又哭了。
他以为他没家了,也只不过韩朴这次没哭几声,马车里忽然“哇哇哇!”地响起一阵洪亮的婴儿啼哭,把他的哭声给吓断了。
他呆呆的忘了哭了,愣愣的看着马车。
车门开启,走出一身墨衣的丰息,只是--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但就算抱了婴儿,也不能损他半分雍容高贵。
“他饿了。”丰息把怀中的婴儿往风夕面前一送。
韩朴瞪大了眼睛,看着丰息,再看着他手中的婴儿,然后转回头看着风夕。
风夕接过婴儿,哄了几声,不哭了,捧到韩朴面前,“朴儿,这是你小外甥,还没取名,你要不要给他取名?”
“你是不是去生孩子了,才没来接我?”韩朴梦呓似的问。
风夕语塞,发现怀着这个孩子是,人在碧涯海的岛上,害喜严重,吃不下,睡不稳,人躺在床上动不了,哪能坐船回来,只好等生下孩子,结果就过了约定时间。
韩朴见她不说话,顿时再次“哇”的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难怪你不来找我,原来你有了孩子,所以你不要我了。”
他一哭,婴儿也哭了起来,顿时哭声热闹,直惊得四野虫鸣鸟飞。
“朴儿,谁说姐姐不要你了,这不一回来就来接你了。”
“可你有了孩子。”
“有了孩子,可你还是我弟弟啊。”
“你还和这只坏狐狸成亲了。”
“这……朴儿以后也会成亲的啊。”
“我才不要成亲!”
“臭小子,话别说的这麼满。来,跟姐姐说说,喜欢什麼样的女人,刚才那位柳小姐其实也不错。”
“哼,我才不要娶那些又笨丑的女人。”
“……”
“我要娶姐姐这样的!”
“……”
“姐姐,你休了这只坏狐狸,嫁给我吧”
“……”
“啊!!!!!坏狐狸你想干什麼?姐姐救命!”
……
马车缓缓驰去,一路洒下啼哭,嚎叫,怒骂,吵闹……以及满足的欢喜笑声。
(完)。 复制去Google翻译翻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