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一夜白头有什么历史根据吗?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12 14:23
我来回答
共3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11:47
伍子胥是春秋时吴国大夫,楚国大夫伍奢的次子。
伍子胥是楚国大夫伍奢次子。楚平王即位,奢任太师。平王因听信少师费无忌谗言,欲杀伍奢并令其招回其两个儿子。伍子胥大哥为了救父回国,子胥逃走。楚平王下令画影图形,到处捉拿伍子胥。伍子胥欲适吴国,奈何路途遥远.因太子建在宋,伍子胥奔宋,因宋国内乱,与太子一起奔郑.奈何太子为了和晋国联合谋取郑国的意图被郑国君知晓而被杀,子胥又奔吴国,过陈国到昭关.昭关在两山对峙之间,前面便是大江,形势险要,并有重兵把守。世传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了头便是此地。
由于名医扁鹊弟子东皋公的巧妙安排,寻找了一个和子胥相貌相似之人代替子胥出关引起混乱.由于子胥头发花白,*换装后,无人辨识,伍子胥便混过了昭关.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11:48
所以传言是后人的假说,而不是事实。
简说压力导致的白发原因
历史上,有两个著名一夜白头的故事,一个是中国两千年 前的伍子胥,为了逃避楚平王的追杀,当跑到吴楚交界的昭关时, 发现城门挂满通缉的画像,苦思一夜,天亮时发现自己头发全白, 于是蒙混过关。还有一个是法国大*时代路易十六的皇后玛 丽·安托瓦尼特,她被*党人送上断头台的前一天,因为恐惧而 一夜白头。 一夜白头只是夸大精神压力导致白发的原因,但现实生活与白发形成过程告诉我们,一夜不可能白头。
白发形成的原因是毛乳头络氨酸酶活性丧失,导致黑素细胞无法生成黑素颗粒,因而也没有黑素颗粒通过毛囊传递到发干,只会影响新生头发。但头皮上原有的黑色头发不可能受骤然 丧失络氨酸酶活性的影响,应该还是黑色的,只有当一个月后,毛 囊底部缺乏黑素颗粒的头发长出头皮之上时,新生发才会逐步取代 原有黑发,形成一片白色的丛林,而全部白发的前提是头部所有毛 囊根部黑素细胞合成障碍,如果只是部分受损,只会出现黑白相间 的现象。综上所述,白发的形成是个缓慢的过程,更是部分毛乳头络氨 酸酶活性轮流丧失的过程,所以,我们的白发不是一天形成的,也不是同时形成的。
机体衰老、营养失调、头部微循环障碍都能导致络氨酸酶活性降低,但精神压力为什么导致白发呢?美国纽约大学研究人员在老鼠试验中发现,老鼠经过紫外线照射,将毛囊中的黑素细胞直接转移到皮肤上,使皮肤避免强烈的紫外线刺激带来的伤害(黑人皮肤也同理) ,压力大的老鼠与紫外线照射一样,也能将大量的毛囊黑素 细胞转移到皮肤之上。 结果出来了, 压力大并不影响络氨酸酶活性, 而是直接盗走毛囊根部的黑素细胞,使毛囊无法生成黑素颗粒,令 人恼恨的是,毛囊中的黑素细胞一旦“盗走” ,不会有新的干细胞来 替代。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0 11:48
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
我认为,这是中国精神史上一个被遗忘的重要事件,昭关下飘飞的白发决然地划出了界限:这边是红尘、是黑发,那边是荒原,是孤独的英雄。
司马迁的《史记》,至今不可企及,那是最壮丽的汉语;读《史记》读到《伍子胥列传》,只觉风云激荡,鬼哭神惊:
“抉吾眼悬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也!”
——伍子胥横剑自刎。他那双圆睁的眼真的悬在城门上了吗?他的诅咒竟如审判,如天罚,这个两千多年前的楚人,他看见了什么?仅仅是越王勾践那支卑贱而阴险的大军?
在司马迁笔下,伍子胥一直在狂奔,在逃跑,在追逐,他没办法停下来,让上级喜欢,让朋友高兴,让世界舒适地接纳他,他永远搞不好一切关系,永远不能苟且将就,永远怒气冲冲,时刻准备拔剑而起,投入殊死的战斗。
——这样的家伙真叫人受不了啊,咱们的古人不是说了吗:皎皎者易污,你穿一身白衣行走江湖,怎么会不沾上泥点子,况且空气污染还那么严重?
伍子胥却偏要白着,结果呢?生生把自己*白了头。他不宽恕别人,也不宽恕自己——说这话时,我想起了鲁迅,我想啊想,可惜也只想起了鲁迅,中国人中也许只有他能和伍子胥为伴。
而伍子胥其实是不需要伙伴的,他不会扎堆儿,不会人来疯,不会和群众打成一片;他的心中也没有上帝、没有天道,没有可以壮胆儿的大词,比如他不会说“时代”怎么样、“历史”怎么样、“社会”怎么样,他是英雄,一个人孤独地做出选择,在战斗中承受自己的命运——这是我对“英雄”的定义,他是绝对的“个人”。
在我们这个时代——对不起,我也用了这个巨大的词——红男绿女们乐于相信自己是“个人”。一小时前,电视上一个冷酷的妹妹忽然指着我说:你的风格、你的选择!我的心中一阵温暖,这个“你”就是我呀,还犹豫什么呢,赶快去商场吧。
我知道我在犯傻,那个“你”其实指向无名的广大人群,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我身在人群之中,我和人们一样想事儿,一样说话,一样买东西过日子,一样上网发牢*骂人,这使我觉得安全踏实,同时我还可以在幻觉中相信:我是我,不是“我们”,不是别人。
——于是,伍子胥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着我们,两千年的孤独,三千丈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