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打油诗?打油诗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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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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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5-26 20:46
打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讲,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是打油诗。而张打油,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歌语言有其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余因之梦吴越”,“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诗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上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点。
打油诗
打油诗用语俚俗,浅白显露;诗,尤其是近体诗,讲求格律,用语雅致委婉。
打油诗趣话:
一般人把俚俗的诗称为“打油诗”,这里有个典故。
唐朝有个人叫张打油,写了一首咏雪的诗:
江山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全诗用语俚俗,浅白显露,张打油名声就此传开。后来人们把用语俚俗的诗均称为打油诗。
有趣的是,历代不少名人都偶有打油之作。相传苏轼长的是马脸,苏小妹的前额特宽,两人曾互作打油诗戏谑对方。苏轼首先发难:
前脚未出闺房内,额头已到华堂前。
苏小妹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始流到嘴边。
明初大才子解缙生性滑稽诙谐,机智善变,一次随朱元璋同出钓鱼,朱钓了半天,不见一条鱼上钩,大为光火,解缙忙在一旁恭维:
凡鱼不敢朝天子,万岁君王只钓龙。
直说得朱“龙颜大悦”。
明代的唐伯虎生性孤傲,不愿贪图宝贵,写了一首打油诗挂在自己书房里表明心志:
不炼金丹不坐禅,桃花庵里酒中仙。
闲来写幅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清代的郑板桥也有一首类似的自勉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
打油诗多用来嘲讽、戏弄别人。
相传纪晓岚为某官母亲写寿联时,提笔即写:
太老夫人不是人。
某官脸上不觉青筋暴露,面色铁青。
纪不慌不忙续道:
九天仙女下凡尘。
该*转怒为喜,连叹精妙。不料纪大笔一挥,却是:
养儿偏惯去为贼。
该*当即昏蹶在地。手下来弄醒他时,纪又续上一句:
偷来幡桃敬母亲。
再回头看那*时,面色灰白,大汗淋漓,狼狈不堪,恰似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同样的例子还有一个。古代某书生为一陶姓人家祝寿,献一打油诗道:
奈何奈何又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夜祝陶寿,寿比滂沱雨更多。
诗的前三句把主家气得暴跳如雷,结句异峰突起,神来一笔,使祝寿诗满篇生辉,足见书生运思之妙。
前清才子李调元也是位打油的高手。据云,李在任两江主考期间,众士子不服,与李吟诗联对。 比到最后以麻雀为题,各人吟一首诗。李不假思索,吟出二首打油诗。其一云:
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
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其二云:
一个一个又一个,个个毛浅嘴又尖。
毛浅欲飞飞不远,嘴尖欲唱唱不圆。
莫笑大鹏声寂寂,展翅长鸣上九天。
众士子先是哈哈大笑,继而哭笑不得,最后呆如木鸡。李调元含笑不语,扬长而去。
也有写打油诗的皇帝。相传清代乾隆皇帝年间,某翰林上书时,将“翁仲”误作“仲翁”,乾隆顺手批道:
翁仲如何作仲翁,十年寒窗少夫功。
而今不许为林翰,罚去江南作判通。
乾隆以“毒”攻“毒”,故意将“功夫”、“翰林”、“通判”写作“夫功”、“林翰”、“判通”,这位翰林满面羞愧,灰溜溜地去了江南。
最有趣的数一首讽刺一些所谓的诗人的打油诗:
生平不见诗人面,一见诗人丈八长。
不是诗人长丈八,如何放屁在高墙?
此诗语言粗俗,讥诮诙谐,令人捧腹,足以令那些“诗人”们无地自容。
打油诗也常用于吹牛。
古代一干读书人偶然在野外相遇,互相吹嘘自己的才学,争执不下,最后决定各人吟一首最能表现自己才学的诗定高下。一书生技压“群雄”,勇夺冠军。其诗云:
天下文章数三江,三江文章数故乡。
故乡文章数舍弟,舍弟与我学文章。
此诗一出,其他书生再无话说。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5-26 22:04
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讲,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是打油诗。而张打油,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歌语言有其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我余因之梦吴越”,“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诗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上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点。老百姓称打油诗为“顺口溜”,我认为是再贴切不过了。